苏亦承怒极反笑,“你能把握到什么程度?”
她也不能解释,只能道歉:“阿姨,对不起……”
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但是陆薄言比谁都清楚她会害怕,冒险也留下来陪她。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沉默了良久,洛小夕才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离开的第一天,飞机一落地我就开始想你,太烦人了。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,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。”
陆薄言甚至不用看她,就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。想跑?想想就好。
“……他们这种人吃饱了就喜欢做白日梦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他停在苏简安跟前,抽走她手里的单子。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洛小夕想了想,还是回到餐桌前坐下。也不管面前放的是什么,拿起来就吃。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“我动不了你哥,动不了陆薄言,但是你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哪怕陆薄言相信她,深爱她,但她杀了他的孩子,这一举足够毁灭陆薄言心中的那个她。
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,咬着牙问:“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会做这种事?”